「自從你消失後,我習慣了在黑暗裏自言自語」。
那無法成爲你的她把自己交給了時間和其他的工作,你只能一個人在沒日沒夜的山上,肩上是過於喧囂的風羣而你只有孤寂,以及礙於人事的顧忌。遠處的拍板上寫着另一個人的名字,每看一次就心痛一次,爲什麼你最需要她的時候她不在身邊,她遙遠,風羣送回的記憶是你囚禁,身邊沒有一個人懂你的心,對談的語言封閉在各自的邏輯。
你並非想要譴責,尤其當你和她之間的那些關鍵詞能撫平緊抓着的劇本上的指紋。你只是不想再解釋,不想再討論什麼是否合適,你知道的,如果她在,這些都不是問題。你知道的。
你希望她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