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無以名狀都是時間的刮傷,她可以感覺到自己正在一個「哪裏都不是的地方」。
以演員在想象的邊境她是否也想過告別,將自己忘棄,讓自己更接近死去一點點,或者乾脆一些,把人生整個關掉就能看見邊境的自己,不是靜默的密語。她必須說話,什麼也好,至少不該讓窗外雨很輕,觸及她經不起所有目光的不經意。她必須學會某種情緒,躍過時間屈從的場域降落撕裂靜謐的尖長音接過遠方,而她卻什麼音節都沒留下。
停在她面前的是無聲的憤怒,終究是一場消耗時間的重複她走在深處迷路,一個人,沒有對象,只有屬於自己的啞默,滲透,蔓延,浸滿每一處無奈。
她失去了聲音,她無法吶喊,她可以感覺到自己正在一個「哪裏都不是的地方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