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Adieu tristesse. Bonjour tristesse」
「Il faut donner du temps au temps」
香港是黃耀明的香港,東京是文學和漫才的東京。她去過上海,她喜歡巴黎,她曾經用法語和你對談而你用韓語回應。你聽着 My Little Airport 唱着 「Jamais je ne t'ai dit que je t'aimerai toujour」,想起了那一年的冬天,她給你翻閱過她的童年,你和她一起看過新年特輯的男女糾察隊。她說她喜歡夏目漱石,而你更喜歡太宰治。你知道她喜歡 Alain Delon,而你無法不提及 Jean-Paul Belmondo,因爲 Jean-Luc Godard。關於編導你能幫助的不多,「Décidé」 和 「Décédé」 之間你無法建議,你只能給她寫業餘的詩,從一到十。你在臺北的朋友就那麼幾個,她是少數留下記憶的那個。你們不是那些討厭的青年,你們旁觀着隱喻疾病的一切,而過了春天,再過夏天,你們就要告別,如果一切如願。
歌的最尾一句叫 「adieu」,意思是 「永遠的再見」
「今日は沈黙で定時の散策を終えようとしていた」